都要拜托你了。”
他的这句“我们”,让方雅致那颗早已被岁月磨砺得古井无波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放心。”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说完将那封信随手递给了祁爷。
“回话。”
“告诉他们,三天后江恒准时赴宴。”
江恒要去京城的消息像一阵风,悄无声息地传遍了江城最顶层的那个小圈子。
有人说他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
也有人说他是过江猛龙要借此一飞冲天。
但无论外界如何议论江恒本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医院里安安稳稳地又休养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他办了出院手续。
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公司,也不是去准备赴京的事宜而是去了母亲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隔着厚厚的玻璃他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依旧毫无声息的女人。
“妈,等我回来。”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等我回来就带你去看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从医院出来一辆白色的宾利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门口。
“上车。”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江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