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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师娘当年亲手刻的。”老者看着两块玉,眼神柔和了些,“她说,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你们兄弟平安。”
沈砚把两块玉合在一起,冰凉的玉面贴着手心,像有股暖流慢慢淌进心里。他抬头看向老者,眼神里多了些坚定:“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离开关帝庙时,太阳已经爬过了屋顶,把青石板上的水迹晒得冒起了白汽。沈砚把账册藏进怀里,清玄攥着那半块“安”字玉,两人并肩往回走,谁都没说话。
快到修车铺时,清玄忽然开口:“师兄,码头那边……”
“得去。”沈砚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师父熬了二十年,师娘……我们不能让他们白等。”
清玄点头,看了眼沈砚紧握的拳头,忽然觉得那半块“安”字玉在掌心发烫。他想起老者最后说的话——账册见光那天,就是三瓣堂倒台的时候。
只是他没说,庙门后那棵老槐树下,刚才一直站着个穿黑布短打的汉子,正盯着他们的背影,手里把玩着个三瓣花形状的铜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