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是暗卫司的副统领,跟着秦统领一起办过事,货栈失火后不到一年,就‘意外’坠马身亡了。”
她抬眼看向两人,眼底带着红意:“我查了三年,才查到秦府可能藏着线索。今晚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会撞见你们。”
窗外的火光似乎小了些,隐约传来救火的呼喊声。沈砚看了眼苏晚,又看了看清玄,忽然道:“后院的火,是你放的?”
苏晚坦然点头:“不放把火,怎么引开守卫?”
清玄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半块刻着“秦”字的令牌:“你看这个,是不是和你父亲的遗物有关?”
苏晚看到令牌,脸色骤变,猛地从怀里掏出块一模一样的令牌,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卫”字。
“这是暗卫司的身份令牌,每个统领副手各持一半。”苏晚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父亲的令牌上刻着‘苏’字,原来另一半……在你这里。”
三个人站在月光里,手里的信物拼合成完整的模样,像三块散落多年的拼图,终于在今夜找到了彼此的位置。
沈砚拿起那封信,拆开信纸,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微光默读。越往后看,他的脸色越沉,到最后,指尖几乎要将信纸捏碎。
“信上写了什么?”清玄和苏晚异口同声地问。
沈砚抬起头,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声音低哑得像磨过砂石:
“信上说,当年货栈囤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