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板路被日头晒得暖烘烘的。清玄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新布鞋,又摸了摸怀里的艾草香囊,觉得这庙会的热闹里,藏着比糖画更甜的暖——是有人陪他看皮影,有人记着他爱吃的糖画,有人把他的小事,都当成要紧事。
走到巷口时,张阿婆正坐在院门口择菜,见着他们就笑:“回来啦?小师父的糖画没化吧?”
清玄举了举手里剩下的糖画杆,笑得眼睛弯成了缝:“阿婆,可甜了!”
沈砚停在院门口,看着清玄跑过去跟阿婆说庙会的趣事,看着巷里那盏灯笼在日头下垂着,红绸面被风吹得轻轻晃。他忽然觉得,阿婆说的“热闹”,从来不是庙会的人声鼎沸,而是有人在身边,连寻常的走路、说话、吃块糖,都成了值得记挂的事。
风又吹过,带着巷外的糖香和院里的猫叫,软乎乎地裹住了这寻常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