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脚,拆开来是‘蜜炙甘草’,右瓣的针脚拆了,是‘陈艾三钱’,合起来正是定神的法子,比什么‘定魂散’都管用。”
清玄凑过去看,果然见针脚里藏着极细的丝线,凑成了模糊的字。他抬头笑了,眼里又有了往日的软和:“那咱以后就用这法子配药,不给别人说。”
“嗯。”沈砚点头,把碎布收进怀里,挨着哨子放好。油灯的光落在药铺的货架上,一排排药罐静悄悄的,像是都松了口气。
窗外的月色慢慢爬上来,照在老槐树上,叶子沙沙响,倒像是有人轻轻应了声——或许是很多年前的沈怀安,或许是青城山的师父,又或许,只是这对终于凑成对的兄弟,心里落了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