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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在乱葬岗?”陆辞的脸色沉了下来,“尸蛊是南疆邪术,四哥怎么会惹上这种东西?”
沈砚靠在陆辞怀里,喘着气说:“四哥是为了找克制控心术的药……才去的乱葬岗,结果被人下了尸蛊,困在那里了。”
苏珩站起身,把铜锁递给玄清:“这锁你拿着,或许还能用到。我们现在就去城西,不管是什么邪术,都得把老四救出来。”
玄清握紧铜锁,点头应下。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四个人的身上,驱散了宅子里的寒意。他看着大哥沉稳的背影,二哥扶着三哥的手臂,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只要他们兄弟四个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四个人走出古宅,老茶农赶紧迎上来:“先生,你们没事吧?刚才里面的哭声突然停了,我还以为……”
“没事了,多谢老伯。”玄清把药囊递回去,笑着说,“这宅子以后不会再闹鬼了。”
老茶农接过药囊,看着他们往城西的方向走,忍不住在心里念叨:“真是好人啊……”
而玄清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古宅的山水画上,原本消散的墨雾又慢慢聚拢,重新勾勒出一个模糊的戏服身影,眼角的胭脂,比刚才更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