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笑着说:“太好了,夫君,终于找到小叔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兄弟相认,感慨万千。沈砚辞细细询问了清玄这些年在青城山的生活,得知他一直修习天师术法,平安长大,心中既欣慰又愧疚。“都是大哥不好,当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在山上受苦。”
“大哥别这么说,”清玄摇摇头,“师父和师兄弟们都对我很好。对了大哥,二弟和三弟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提到二弟沈墨尘和三弟沈星辞,沈砚辞的脸色沉了沉:“墨尘当年入世后,成了一名法医,一直在追查当年爹娘遇害的真相,这些年四处奔波,很少联系。星辞则接手了家族的生意,可前段时间,沈家的产业突然遭遇变故,星辞被人陷害,如今身陷囹圄。”
清玄心中一紧,玉佩也随之微微发烫,似乎在感应着另外两位兄长的气息。“大哥,二弟和三弟可有危险?”
“墨尘向来机敏,应该不会有事,”沈砚辞叹了口气,“只是星辞……对方来势汹汹,显然是早有预谋。我多方奔走,却始终无法救出他,甚至连探视都困难重重。若不是今日遇到你,我恐怕真的要走投无路了。”
清玄握紧了桃木剑,眸色坚定:“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三弟。爹娘的仇,我们也一定会报。”他能感受到玉佩传来的急切气息,三弟沈星辞此刻定然身处险境。
沈夫人端来茶水,轻声道:“小叔,你刚下山,一路辛苦,先歇息片刻。星辞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清玄点点头,喝了口茶水,心中却已盘算起来。他自幼修习玄门术法,不仅精通剑术、符箓,还懂推演之术。只要能找到三弟的准确位置,他定有办法救出他。
当晚,清玄在沈砚辞家中住下。夜深人静时,他取出三枚玉佩,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其中。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玉佩上,三枚玉佩同时发出微光,形成一道微弱的灵力丝线,指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二弟在西方,三弟在南方。”清玄心中了然,三弟的气息更为微弱,显然处境更为危险。他决定先去救出三弟,再寻找二弟。
次日一早,清玄便向沈砚辞辞行。沈砚辞想要一同前往,却被清玄劝住:“大哥,你还有嫂子要照顾,且沈家的事也需要你主持。三弟那边,我一人前去即可,你放心,我定会平安将他带回来。”
沈砚辞知道清玄身手不凡,且有玄门术法傍身,便不再坚持,只是再三叮嘱:“凡事小心,若有危险,务必先保自身安全。这是星辞被关押的大致地址,你拿着。”他递给清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偏僻的庄园地址。
清玄收好纸条,将雪球抱在怀中,再次踏上征程。沈砚辞和沈夫人送到门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盼与担忧。
一路向南,清玄循着玉佩的指引,日夜兼程。越是靠近目的地,玉佩的气息越是微弱,甚至带着一丝不祥的死气。清玄心中愈发焦急,加快了脚步。
三天后,清玄终于抵达了纸条上所说的庄园。这座庄园建在深山之中,四周树木茂密,阴气森森,与寻常庄园截然不同。庄园的大门紧闭,门口有黑衣人把守,戒备森严。
清玄隐匿在暗处,观察着庄园的布局。他发现庄园四周布下了一道微弱的邪术结界,虽然并不高明,却能阻挡寻常人的进入,且能掩盖里面的气息。
“看来三弟确实被关押在这里,而且对方并非普通人,可能也懂一些邪门歪道。”清玄心中暗道,他将雪球藏在附近的草丛中,轻声道:“雪球,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雪球乖巧地点点头,钻进了草丛深处。
清玄收敛气息,施展天师术法中的隐身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庄园。庄园内守卫众多,巡逻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邪气。清玄心中一紧,三弟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他循着玉佩的气息,一路向庄园深处走去。穿过几座院落,终于在一座地牢前停下。地牢的门被厚重的铁门锁住,门口有两名黑衣人把守。
清玄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绕到地牢侧面,施展穿墙术,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地牢。地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两侧的牢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最里面的牢房关押着一个人。
那人蜷缩在角落,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伤痕,正是沈星辞。他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如纸,显然遭受了严刑拷打。
“三弟!”清玄心中一痛,连忙走上前。
沈星辞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清玄,眼中充满了疑惑。他从未见过这个身着道袍的少年,可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你是谁?”沈星辞的声音沙哑,虚弱不堪。
清玄取出玉佩,递到他面前:“三弟,我是清玄,是你最小的弟弟。我来救你了。”
看到玉佩的瞬间,沈星辞的眼睛猛地睁大,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玄……你真的是小玄?”
“是我,三弟,”清玄连忙扶住他,将体内的灵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缓解他的疼痛,“对不起,我来晚了。”
灵力涌入体内,沈星辞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疼痛减轻了不少,精神也清醒了一些。他看着清玄,眼眶通红:“这些年,你在哪里?我们找了你好久……”
“我一直在青城山修习术法,”清玄一边说着,一边用桃木剑斩断了沈星辞身上的锁链,“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地牢外突然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