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工藤新一被他喷的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面带怒色,正要说话时。
陈青却已经道:“你知不知道人类直面时速100k的风压,只要睁开眼睛,泪腺会自然分泌眼泪润滑眼睛,有许多人都会出现这种生理现象,不会受主观意识控制。”
工藤新一一窒。
这就有点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陈青又道:“你又知不知道,你在无确实证据的情况下指认这位小姐是凶手,已经构成事实意义上的诬陷?”
工藤新一立刻扬起手中的透明袋子:“这就是”
“在没有合法的手续收录取证的情况下,这东西什么都不是,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你是法盲吗?”
“”
陈青完全不给工藤新一反驳的机会,脸色冷漠,声音沉稳有力。
“工藤新一,你仗着和东京警视厅的私人关系在这里指点江山,活象条上蹿下跳、仗势欺人的狗。“
正在看戏的目暮警官脸色一变。
“在曰本法定意义上,侦探没有任何执法权,取证权,调查权根本不是合法机构的工作人员,更何况,你也同样有作案嫌疑。”
“但你不仅插手命案发生的第一现场,没有任何合法监管的情况,就在犯罪现场私自行动,更是触碰现场可能的证物,任何人都可以合理的怀疑这项炼是你制造的栽赃道具,你先用言语诱导那位小姐,再用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栽赃陷害她。”
“你拿出来的可能是证物,但已经被你污染,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可言,因为你的非法行为,我可以合理的类推,案发现场所有存在的‘证据’可信度都要打个折扣,甚至完全不可信。”
“你这个狗屁都不是的侦探,连半点执法正规流程都不懂,你知不知道你在防碍司法的公正,你知不知道司法程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推理?”
“居然还敢来问我,你的推理如何?”
“你是不是要在法庭上,请来一个体操运动员,让她也直面十二级台风表演一次无视野空中飞车杀人?”
“如果她做不到,工藤新一,你要切腹谢罪吗?”
陈青连珠炮般的话语落下,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