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及时,很容易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而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死亡。
“什么什么厥?”年轻母亲听不懂。
旁边一个自以为懂点的中年干部模样的人插嘴道:“不就是发烧抽风吗?我懂!得用湿毛巾敷额头,物理降温!”
“闭嘴!”
姜芷头也没抬,冷冷地呵斥了一句,“他现在是内热外闭,毛孔都堵死了,你用凉水激他,是想让他死得更快吗?”
那干部被她怼得满脸通红,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姜芷身上的那股子专业和自信,让他本能地感到心虚。
姜芷不再理会旁人,她从陆向东递过来的药箱里,迅速取出一个用布包着的针灸包。
“嘶——”
当她展开布包,露出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针针灸?”
“这小姑娘还会这个?”
在这个年代,中医虽然没有被完全取谛,但像针灸这种“老古董”,已经很少有人会了,更别说是一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姑娘。
“同志,你你行不行啊?”
列车长也有些慌了,“这要是扎出个好歹来”
“现在,他离死就差一口气。让我扎,还有一线生机。不让我扎,你就准备下一站停车,找地方埋人吧。”
姜芷的话,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她看着那个年轻母亲问道:“信我,还是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