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算与你相识,也不过是因为你父亲为我阎家勤勤恳恳地看了几十年大门而已。”
阎漠山是懂得杀人诛心的,“以你当年的身份,如何敢高攀做我阎某人的朋友?”
汪才人脸色瞬间阴沉了许多,“你们阎家如今就只剩了这么几个虾兵蟹将,而且我可听说了,你为了回到中心城,不惜出卖色相,搞到了什么海兽珠——”
“如今你才是别人的走狗,而我早就……”
“哦?你不过是路长老手下的一个普通护卫而已,而我,是大首领的座上宾,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狂吠?”
阎漠山懒得听他说话,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
汪才人看到他始终面无表情的那张脸,倒把自己气得不轻,一把拽出队伍末尾的阎霖:
“阎漠山,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这是你儿子吧?你儿子如今可是天天在我院里给我端洗脚水!怎么,你这当父亲的,难道一点都不惦记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