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裴崔来说,这个夜晚却注定是不同寻常的。
这几个月来,裴崔对叶海棠的美貌一直念念不忘。叶海棠那漂亮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自从那天在秋水村偶然见到叶海棠之后,裴崔就对她日思夜想,难以自拔。
终于,在这个夜晚,裴崔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他决定要对叶海棠下手了。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裴崔带着几个小弟,悄悄地潜入了叶家。他们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进入了叶家的院子。
然而,他们的行动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顺利。叶海棠的小狗旺旺似乎察觉到了陌生人的到来,它立刻警觉起来,对着他们狂吠不止。
不仅如此,旺旺还毫不畏惧地朝其中一个人扑了过去,咬住了他的裤腿。
可很明显裴崔带来的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所以早早就带好了家伙事儿,几个人举起长棍就一起朝旺旺的身上砸了过去,花了2分半把旺旺活活给打死了。
这旺旺的战绩也不差,咬伤了两个人,抓伤了一个人。那伤口可谓是触目惊心,皮开肉绽。
让那三个人疼得路都走不了了,这条狗可以说是他们见过最狠的狗了,之前那些狗只需要一棍子就能够打跑,而这只狗怎么的也要让几人见见血。其中最惨的那一个小腿上有一大块肉都被撕了下来。
叶海棠刚洗完澡,就往发出狗叫声的地方赶了过去。到的时间刚好是旺旺断气的时候。
叶海棠刚准备叫,就被裴崔从后面用一块布捂住了嘴巴,然后被众人用绳子绑了起来。裴崔带着众人把叶海棠丢回了房子里的床上,准备干正事。
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就听到了白义德在外头喊。白义德这一声,喊的众人都慌了。
裴崔让兄弟几个先走,自个儿断后,白义德的声音则越来越大,还传来了砸门的声音。而叶海棠也开始发出了呜呜的呜咽声。
就在这时,裴崔的脑袋嗡的一下起了杀念。
他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来,直接活活将叶海棠掐死了。然后就从墙院翻了出去,到外面应付白义德。
等到裴崔应付完外面的白义德后,就叫上几个兄弟把叶海棠的尸体随便找个蛇皮袋子装了起来,连夜抬到后山里丢了。
这就是裴崔杀害叶海棠的全部过程。
等到裴崔说完,第一个有所动作的是常胜。在听的过程中,他的情绪愈发激动,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仿佛要咬碎一般,拳头也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留下了几道血痕。
他的眼神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死死地盯着裴崔的魂魄,那里面燃烧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突然,常胜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愤怒的煎熬,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张法符,口中怒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径直朝裴崔冲了过去。
“你他妈这个畜生!”常胜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油炸地狱还是便宜了你,我要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为海棠报仇!”
然而,就在常胜即将冲到裴崔面前,手中的法符即将自燃的时候,一道黑色的锁链如同闪电一般突然出现,紧紧地将常胜缠住。
常胜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锁链绊倒在地,手中的法符也掉落在一旁。
被捆住的常胜拼命挣扎着,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愤怒,“放开我!我要让这个王八犊子付出代价!什么鬼十八地狱老子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
常胜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但那道锁链却如同钢铁一般坚固,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他的身体在地上不断翻滚,却始终无法靠近裴崔一步。
德叔和裴村长夫妇二人目睹这一幕,也是一阵沉默。
他们看着常胜如此疯狂的举动,心中都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楚离宵像一位地位无比崇高的上位者说道:“常道友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天道轮回,各有轮回道。善恶自有天夺定,人惩自有鬼神明。我既然已经做出了审判,你就没有资格再对他做出任何的裁定!”
楚离宵转身眼神冰冷着看着裴崔说道:“裴崔你也刚才承认了,你害死了叶海棠,叶姑娘。我虽然并不认识她,但这黑水村的劫难就是因为她的死才是一切的开端。
“也就是说这场劫难是由你一手造成的,你可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一点,那就是你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你自然死了,一了百了什么事儿也没有了。可对于还生存在黑水村的人来说,这就是一场灾难,还需要贫道为你来收拾烂摊子。”
“有劳道长了,我引发的祸事还要让道长费心费力,还拖累了我的爸妈和村子里的那些无辜的人。”裴崔十分虔诚的对楚离宵拜了三拜“还有谢谢道长!托您的福,让我可以和父母再说上几句话,道长的恩情我只能下辈子为道长做牛做马的报答了。”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牛头马面突然有一种被点名的感觉,怪怪的。
德叔望着天,自言自语的说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