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旁,凝视着叶海棠专注磨墨的样子。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李太白让杨玉环为他磨墨的典故,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这便是美人磨墨的景致啊!如此美景,也难怪李太白会被唐玄宗赐金放还了。
待叶海棠将墨磨得差不多了,常笙这才不紧不慢地拿起狼毫笔,轻轻蘸了蘸墨汁。
然后,他将笔递给叶海棠,柔声问道:“上一次,我教过你如何握笔,你可还记得?”
叶海棠心想:上一次那么突然的握住我的手,脑子里一片空白,能记得住什么!
见叶海棠在那里呆呆的愣着,常笙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便走到了叶海棠的身后。和上一次一样,将手中之笔放入叶海棠的手心之后,他便握着叶海棠那软软细细的手,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姿势,熟悉的人。
这一次常笙没有教叶海棠写自己的名字,而是在教叶海棠写笔画,常笙教的很认真,被教的人可却没那么认真。
叶海棠的心跳愈发地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她的脸颊也像被晚霞染过一样,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耳根更是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胆子似乎大了一些,竟然敢用自己的余光去偷偷瞄一眼那张英俊得让人痴迷的侧脸。
叶海棠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这股香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她越闻越觉得陶醉,脑袋也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常笙的手虽然冰凉,但他的胸膛却像燃烧着一团火,炽热无比。
常笙的感受同样奇妙无比,那只软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再一次被他紧紧地抓在了手心。
自从上一次将她的小手握住之后,那种软嫩温柔的感觉就如同毒品一般,让他深深地迷恋,无法自拔。
不仅如此,叶海棠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幽香,更是令他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花香的世界。
这股幽香让他的心神有些恍惚,同时也在他心中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而那被他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凶戾,也在这一刻逐渐地安稳了下来。
常笙抓着叶海棠的手写了近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只软乎乎白嫩嫩的玉手。
“今天你先练着这些,练完之后就可以休息一下,等会儿你就去准备午饭食材的话可以去找满满要。”常笙说完便喝完了手中那杯茶。
然后便坐到石凳上捧着《战国策》看了起来他就坐在叶海棠的旁边,叶海棠练习书法只能站着。
白盈盈和窦满满在木屋2楼的书房里偷偷观望着。
白盈盈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本书,身体微微前倾,将书举得高高的,仿佛这样就能更好地为她的偷看行为打掩护。
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桌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没有一点骨头似的。
只见她手中的那本《论语》被她立在了桌面上,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她那张充满好奇和偷感的小脸。
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一旁的窦满满则显得格外认真。
窦满满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诗经》,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书页,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脑海里。
然而,尽管她的视线没有离开书本,但她的耳朵却像雷达一样高高竖起,似乎在警觉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动静。
就在这时,白盈盈突然嘟囔了一句:“满满姐,你说常笙大哥是铁树开了花呢,还是被海棠姐迷得晕头转向啦?”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俏皮和好奇,尤其是那嘟起的小嘴,更是让人觉得她可爱极了。
窦满满听到白盈盈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说道:“盈盈,注意你的措辞!常笙大哥毕竟是山主,他自然有他自己的分寸。要是等会儿被常笙大哥听到你这么说,你要抄多少遍《论语》,我可就不知道咯!”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再明显不过。
白盈盈似乎并没有把窦满满的话放在心上,她继续兴致勃勃地说:“可是海棠姐真的好温柔啊,而且看上去身材也很不错呢。”说着,她还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略显平坦的小胸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去请教一下海棠姐的保养秘诀。
窦满满也是神情恍惚,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张美丽的笑脸,不得不承认窦满满对叶海棠是颇有好感的,但她不会那么容易的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