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受罚呢。”
Iris最爱玩这些磨人的小游戏,也有人上赶着陪她玩。
她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身边的伴侣没有呆超过三个月的,上一次薄晴见到那只兔子是在金下第一次遇到南肃那天。
算算已经过了快半年了,没想到这次Iris还挺长情。
薄晴无心关心Iris的感情,她向来随心所欲,更何况薄晴并不觉得Iris会对那样的男人长情,她不在细问,她抬眼扫过正在擦拭酒瓶的南肃。
南肃微微垂着头,神情淡漠认真,柔软的黄光落在他身上,像是镀了层金边。
啧,妖孽。
两个人饮了不少酒,散漫的聊着天。
Iris看了眼手表,将高脚杯放在吧台上,“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去看看兔子知错了没有。”
“小鱼。”Iris扬扬手,南肃茫然的抬起眼,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走过来,“老板。”
“等会送薄总回房间。”Iris冲薄晴扬扬下巴,起身向酒庄外走。
Iris走后薄晴对南肃说道:“坐。”
薄晴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南肃。
这目光南肃看到过,曾经在金下的流金房中,同样的眼神。
南肃并不喜欢,仿佛他是甲板上的鱼,注定要被薄晴玩弄于股掌之间。
“薄总,这不合规矩。”
薄晴轻笑,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空了的酒杯被随意的丢在桌子上,薄晴站起身,似乎是酒劲上头,打了个趔趄。
南肃眼疾手快扶住未站稳的薄晴,她身上有很淡的香气,南肃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可能是香水,也可能是别的,很像电影里那种致命的迷迭香,扰得人心乱神迷,魂飞魄散。
见薄晴站稳,南肃想抽出手指,却被薄晴握住了手腕。
南肃对上了薄晴的眼,她的眼底流波婉转,吸着人脱不开来身,他没有挣脱,只是绅士的扶住了薄晴的手臂。
老板住的是船头第一间,三面环海。
薄晴住的是船头的第二间,比别的客房至多一面窗,双面环海。
南肃将她送到客房中,并未着急离开,而是转身为她倒水。
薄晴坐在床上,微仰着头,眯眼轻呷。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进了她的房,暗示不必点透。
薄晴静静看着南肃的动作,干净利落,多一分显得谄媚,少一分又不够通透。
“什么时候成了银牌?”
南肃在等她开口,这些欲擒故纵的手段,薄晴见的多了
薄晴也在等,等对方露出底牌。
“一个月前。”
“怎么开始去B座了?”薄晴示意南肃坐。
床的正对面有一个一人长的沙发,沙发宽大柔软,但南肃一米八的个子坐上去,陷在沙发里却也显得狭小逼仄。
“缺钱。”他的回答言简意赅,薄晴却并不意外。
瞧瞧,到底是学生,没有太多的社会阅历,底牌一下子就亮了出来,完全不懂博弈。
缺钱那是最好办的,薄晴别的没有,最多的就是钱。
男人图她的钱,她图男人年轻的身体,各取所需,对她来说更省心。
“缺钱怎么不联系我?”薄晴将玻璃杯随手放在床头,她踢掉脚下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柔软洁白的羊毛地毯上。
南肃静默片刻,眼睫微垂,哑声开口,“找过。”
薄晴微微挑眉。
“打过电话。”
“可能当时在开会没有接到。”薄晴并未在深究下去,反而岔开了话题,问他:“在金下一个月挣多少钱。”
“一万多一点,如果能拿到客人的小费会更多。”
薄晴并不意外,金下地上的产业差不多就是这种工资的水准。
“辞了金下的工作,我每个月给你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