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林默打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大约十七八岁年纪,面黄肌瘦,身上的棉袄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里面的棉絮。一看就是逃荒来的。
“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偷东西?”林默语气平和地问道。
年轻人怯生生地看了林默一眼,低下头:“我我是南河来的,家里遭了灾,跟着爹娘逃荒到四九城。爹娘病了,躺在城墙根下,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实在饿得受不了”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松了些,但嘴上还是硬:“饿就能偷东西啊?不会去救济站?”
“去去过了,排了两天队,就领到一碗稀粥”年轻人声音越来越小。
这时,院里其他邻居也闻声出来。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冷眼旁观;豆爱国走过来,看了看情况,对林默说:“默哥,要不送派出所?”
年轻人一听要送派出所,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们,别送我去派出所!我爹娘还病着,没人照顾他们会死的!”
陈淑琴也从屋里出来,看到这情景,心生怜悯,轻声对林默说:“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
林默沉吟片刻,对何雨柱说:“柱子,先放开他。”
何雨柱不情愿地松了手。年轻人怯怯地站起来,不敢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林默问。
“叫叫狗剩。”年轻人低声回答。
“狗剩,”林默语气严肃,“偷东西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知知道我错了”狗剩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念你是初犯,又是为了活命,这次就不送你去派出所了。”林默话锋一转,“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狗剩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您说!什么事我都答应!”
“以后再也不准偷东西!”林默郑重地说,“人穷不能志短,再难也不能走歪路。”
“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偷了!”狗剩连连点头。
林默对陈淑琴说:“淑琴,去拿几个馒头,再盛碗热粥给他。”
陈淑琴应声去了。何雨柱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嘟囔道:“算你小子运气好,碰上默哥这样的好人。”
不一会儿,陈淑琴端着一碗热粥和两个白面馒头出来。狗剩接过食物,眼框顿时红了,“谢谢!谢谢大哥大姐!”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显然是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