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处于压制姿态的重心不稳……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轻微的木质地板呻吟声。
他如我最开始所担心的那样掉下了床。
果然……
这个家伙是真的又菜又爱玩……
我保持着抬起上半身的姿势,看着那个前一秒还气势汹汹要“惩罚”我、此刻却略显狼狈地跌坐在床下地板上的身影,胜利感油然而生。
我揉了揉有些发红的手腕,刚才被他紧握的地方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和酸痛感,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此刻的心情。
我坐直身子,俯视掉下床那个家伙。
“看看现在是谁被‘小惩罚’了?”我努力绷着脸,但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绝对称得上是胜利者的姿态。
糟糕,我怎么也喜欢看别人的“惨状”了?
和他学坏了吗?
散兵坐在地板上,似乎还没完全从那个“额头吻”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然后扭过头,避开我胜利的目光。
一个更加笃定的猜想浮,其实他昨天根本没给我洗澡吧……
被亲个额头都被吓成这样……应该也不会有那样的出息了。
某方面对他来说还是太难懂了,他现在转学到“生论派”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