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些。
提到提纳里,我兴致勃勃地提问:“那我最后……摸到提纳里的耳朵了吗?”
“……” 艾尔海森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的眉毛明显地向下压了压,果断地移开了视线,重新翻开书页,目光沉入那些古老的符号之中,彻底将我屏蔽在外。
什么意思?
不想理我了?
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回答的价值?
话说,在他们这些正经学者眼里,执着于摸巡林官的耳朵,是不是有点……涉嫌骚扰之类的?
哎……也是,跟艾尔海森聊这种话题,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和远处模糊的人声。
教令院那庄严的建筑轮廓近在咫尺,门口偶尔有风纪官的身影闪过。
这环境让我浑身不自在,昨天早晨被“请”进去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赔偿账单的阴影尚未散去。
“那个……” 我忍不住打破沉默,抱着手臂搓了搓:“咱们可以不坐在执法机关门口吗?我对这个地方的刻板印象……实在不是很好。”
总觉得坐在这里,下一秒就会被请进去“喝茶”。
“不可以。” 艾尔海森头也没抬,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语气就像在驳回一个明显不合理的申请。
“啊?为什么?我昨天早晨才被抓进来过!” 那噩梦般的经历和随之而来的巨额赔偿,足够让我对风纪官总部产生终生心理阴影。
“为什么?” 他翻过一页书,语气平淡。
“因为……” 我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把闯入我房间的那个家伙赶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破坏了一些旅店的基础设施……” 想到那些账单上的数字,我的心又开始滴血。
艾尔海森终于从书页上抬起头,目光转向我,平静开口,:“旅店不安全。”
“我的旅店已经是须弥最安全的了!” 我立刻反驳道。
“从你的叙述来看,还不够安全。” 艾尔海森的结论简单而直接的否定了我。
“那哪里更安全?” 我下意识地追问,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选项:“教令院?净善宫?”
艾尔海森合上了手中的书,将其放在身侧的石凳上,笃定地给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答案:“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