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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槐花,眼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亮。
守灶者突然对着花影作揖,木勺放在胸前,声音恭敬:“您老这杯酿,够两界喝一辈子了。”
母亲的手轻轻按在树干上,蚀纹与树皮上的纹路慢慢重合:“她从来不是要消失,是要变成两界最根本的味,让甜和疼,就这么一直缠下去,酿出更多的好滋味。”
林风望着那朵巨大的双色花,突然明白青铜勺“酿”字的真正意思——不是要把疼变成甜,而是要让它们像酒曲和粮食,在岁月里慢慢发酵,最后酿成谁也离不开谁的味,够两界的人,嚼着日子慢慢品。
而那树顶的花影,正对着两界的方向,轻轻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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