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叔与降头师交易的画面——香港青马大桥的钢索正在被青铜钉腐蚀,情况危急!
“接住!”陈玄墨将青铜钉甩向胖子。
钉子准确无误地嵌入胖子胸口的七星胎记时,整座祠堂突然翻转过来。
两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入其中,跌进了一个暗室。
暗室里成堆的玻璃罐里泡着眼球,每个罐底都贴着澳门赌场的标签,让人毛骨悚然。
“这他娘是串爆的鱼蛋摊啊!”胖子撞翻货架,眼球“咕噜噜”滚了满地。
陈玄墨的后背突然撞上铁柜,柜门震开的瞬间,泛黄的实验记录如雪片纷飞。
最上层的照片里,林九叔正给一个婴儿喂下黑色药丸。
陈玄墨定睛一看,那婴儿手腕上的胎记,竟然与胖子的一模一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胎记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陈玄墨眼前一花,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香港街头。
手中的青铜钉正在滴血,对面是浑身缠满金线的林九叔。
1997年倒计时的投影在维多利亚港上空闪烁,每个数字都在渗血。
“墨哥!”胖子的吼叫把他拉回了现实。
陈玄墨一看,暗室地板正在塌陷,底下是沸腾的尸油池。
九具缠着符纸的腐尸浮出油面,每具都举着刻着“荣昌记”的牌匾,阴森恐怖。
“快!抓住横梁!”陈玄墨迅速甩出裹尸布缠住横梁,拽着胖子荡向对岸。
然而,腐尸们突然齐声念起了咒语,牌匾上的金字离体飞出,在空中拼成了一个降头阵。
胖子胸口的青铜钉突然发烫,钉尾的“1997”开始倒计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跳!”陈玄墨眼疾手快,撞破气窗滚进了后院。
月光下,上百个缠着金线的陶瓮正在蠕动,每个瓮口都伸出一只婴儿的手,让人不寒而栗。
最中央的陶瓮突然炸开,里面窜出一条三米长的蜈蚣。
陈玄墨定睛一看,每节背甲上都刻着澳门赌场筹码编号!
“这玩意儿也太离谱了吧!”胖子抡起石磨盘砸向蜈蚣,“请你吃广式月饼!”
甲壳碎裂的瞬间,腥臭的汁液喷了胖子满头满脸。
陈玄墨的罗盘碎片突然聚成短剑,剑锋刺入蜈蚣口器的刹那,整条虫身突然僵直。
他剖开蜈蚣一看,它的内脏里竟裹着半本《撼龙经》!
胎记突然与经书共鸣,陈玄墨眼前闪过一串串零碎画面:林九叔在日军实验室解剖活人,将青铜钉植入婴儿脊椎;胖子曾祖父在南洋雨林举行降头仪式,祭坛上摆着刻着“1997”的青铜罗盘……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墨哥小心!”胖子突然扑过来,将陈玄墨撞倒在地。
原来,蜈蚣尸体里钻出了上百只红眼甲虫,虫群在空中拼出了香港回归倒计时的画面,让人心惊胆战。
陈玄墨迅速扯下祠堂门帘点燃,火光照亮了后墙的裂缝。
他往里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二十年前失踪的赈灾粮袋,每个麻袋都印着胖子家族的商号!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就在这时,三叔公的狞笑突然从地底传来:“七星借寿,九七必偿!”
整座院子突然塌陷,两人跌进了一条暗河。
陈玄墨的后背重重撞上了一艘潜艇残骸,生锈的舱门内传出熟悉的日语军歌。
“这他娘是无限循环啊!”胖子扒着舱门哀嚎道。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解体,碎片在舱壁上拼出了林九叔的留影:“去湘西斩断因果……”
话未说完,影像突然扭曲成了降头师的脸,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