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舞——每下都踩着澳门赌场霓虹灯的闪烁频率!
村民们的掌声惊醒了檐下的老蝙蝠,黑压压的蝠群俯冲而下。
胖子抄起两个烛台当双截棍,火星子随着舞步在空中画出道道弧线。这叫天女散花!他肥腰一扭,打落的蝙蝠正好在青砖上拼出1997。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开始播放《冬天里的一把火》,磁针随着旋律疯狂抖动。
三个南洋女鬼的残影从地缝钻出,纱笼上的九头蛇纹路居然跟着节奏扭动。
最年轻的村民掏出唢呐即兴伴奏,跑调的旋律惊得江面鬼船连鸣三声汽笛。
都让开!陈玄墨甩出裹尸布缠住房梁,借力荡到胖子头顶。
金线咒文垂落的瞬间,胖子突然来了个地板动作——肥臀擦着地砖旋转,把咒文卷成个金光闪闪的茧。
林九叔的怀表突然炸开,齿轮在空中拼成个迪斯科球。
七彩光斑照在村民脸上,所有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抖腿。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渗出冷汗,他分明看见每个村民的影子里都蜷缩着个青铜色的婴灵!
接着这个!胖子把烛台抛向空中,烛油滴落处燃起二十七盏莲花灯。
陈玄墨的铜烟斗吸饱了磷火,喷出的烟圈里浮现出澳门葡京酒店的轮盘赌桌。
赌桌上堆着的不是筹码,而是村民们被缩小的魂魄!
最胆大的后生仔突然冲进场内,学着胖子的动作扭胯:教练我想学这个!
他胸前的护身符叮当作响——正是陈玄墨昨天在乱葬岗埋下的镇魂钉!
江面突然掀起十米巨浪,鬼船甲板上的降头师气得摔了红酒杯。
胖子趁机扯开寿衣,肚皮上的北斗七星开始播放《荷东猛士》的激光投影。
三个南洋女鬼的残影突然僵住,纱笼上的九头蛇纹路竟跳起了爵士舞。
墨哥!接大招!胖子突然把陈玄墨扛上肩头,两人在村民的惊呼声中来了个托举旋转。
阴阳罗盘从陈玄墨怀中滑落,金针在地上划出个完美的圆——正是沙面岛十三号码头的坐标!
林九叔的布鞋突然着火烧成灰烬,露出脚底板的莲花刺青。
陈玄墨在旋转中瞥见那莲花中心嵌着半枚香港硬币,正是之前在鬼船上见过的样式。
胖子突然脱力跪地,后背的婴灵鼓包地吐出个青铜铃铛。
安可!安可!村民们举着锄头当荧光棒挥舞。
陈玄墨趁机扯下胖子内裤边沿的线头——那上面绣着的爪哇文,和昨夜阴兵账本上的封印咒一模一样!
江面突然传来汽笛长鸣,二十七盏孔明灯从鬼船升起。
胖子瘫在棺材盖上喘气:老子老子要收门票话音未落,他肚脐眼突然喷出股银雾,在空中凝成张澳门赌场的金卡。
陈玄墨的罗盘突然开始倒转,祠堂地面裂开条直通江底的地道。
他拽着胖子滚进去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林九叔的怪笑——那声音里混着三个女人的回音,正是南洋降头师的招牌诡笑!
地道里的腐臭味熏得胖子直翻白眼,他摸着湿滑的墙壁嘟囔:这味儿比王寡妇腌的咸鱼还冲!
陈玄墨擦亮火折子,幽绿的火光映出墙上二十七盏青铜灯——灯油泛着诡异的蓝光,每盏灯座都雕着戴防毒面具的日军军官。
别碰!陈玄墨拍开胖子伸向灯盏的肥手。
铜灯突然自动旋转,灯油里浮出张泡胀的人脸——正是三叔公年轻时的模样!
人脸张开嘴,吐出的却不是舌头,而是半卷泛黄的契约。
甲方陈三水自愿典当阳寿九十九年胖子念着契约突然卡壳,这不是我三叔公吗?他肥指颤抖着指向落款处的血手印,那指纹纹路竟与他上个月在祠堂按的香油钱收据一模一样!
灯座突然弹出暗格,七枚刻着泰文的青铜齿轮滚落。
陈玄墨用铜烟斗接住一枚,斗身突然烫得冒烟——齿轮内圈赫然刻着199771!
剩下的齿轮自动拼成个微缩罗盘,指针直指胖子肚脐。
墨哥!地砖在动!胖子突然鬼叫。
陈玄墨低头看见青砖缝隙渗出黑色油脂,二十七盏铜灯的火苗同时暴涨。
火光中浮现出个实验室场景:穿白大褂的降头师正将青铜罗盘劈成三份,其中一份被塞进婴儿后颈——那孩子背上的胎记与陈玄墨分毫不差!
林九叔的布鞋声突然从身后传来,陈玄墨反手甩出裹尸布。
布料缠住的却是具腐尸,寿衣口袋里掉出盒火柴——盒面印着澳门葡京酒店的烫金logo。
接着演啊!腐尸突然开口,喉咙里传出降头师的怪笑。
胖子抄起青铜灯砸过去,灯油泼在腐尸身上燃起幽蓝火焰。
火中浮现出张地图:沙面岛十三号码头标着血红的锚形符号,旁边注着丁丑年亥月。
地道尽头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二十七盏铜灯齐刷刷转向。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发烫,罗盘虚影从胸口投射到墙面上——金针指向的方位正有团人形阴影在蠕动。
是灯油!胖子突然指着脚边尖叫。
黑色油脂正凝成三个南洋女鬼的模样,纱笼上的九头蛇纹路泛着磷光。
最年长的女鬼指尖弹出血珠,正中胖子手中的契约。
泛黄的纸张突然自燃,灰烬中浮出段立体投影:三叔公正在澳门赌场签押,赌桌对面坐着的竟是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