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从未冒犯过阁下呀,阁下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非要将事情做得这般绝情绝义呢?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可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啊,难道不是吗?再者说了,行走于江湖之上,总有那么些事情是旁人无法插手过问的,这一点想必您心里也是清楚得很呐!还有那句俗话讲得好哇——‘断人财路等同杀人父母’哟!”只见眼前这位面容姣好的妇人,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着,试图为自己辩解开脱。
而站在她对面的王二狗,听完这番话之后,却仅仅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口吐莲花,我心中自有一杆秤、一套行事准则,绝不会因为你的花言巧语而有所动摇。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地狡辩,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所做之事完全是损人利己之举。更可恶的是,你伤害的竟然还是与我朝夕相处的父老乡亲们!如今倒好,你竟还敢厚着脸皮反咬一口,说什么我断了你所谓的财路。哼!你分明是想要了我们这些乡亲们的性命才对!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平日里温柔和善的婶子我,这回也实在是忍无可忍啦!”此时的王二狗已然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满脸通红,扯起嗓子冲着那美妇人怒吼道。
眼看着王二狗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原本还强作镇定的美妇人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怯意。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这位小哥,要不……要不这样吧,我马上离开此地,从今往后再不会踏足这片土地半步。求求你高抬贵手,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王二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这位美女,我方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你能如实说出你来此的意图,究竟想要做什么。还有你的目的是什么,又是受谁人的指使,只要你将这些统统交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本大爷自然也不会故意刁难你,这样安排可好呀?”
这位美女听到王二狗这番话后,心中不禁一阵害怕,但同时又感到十分不甘心,于是暗自咬了咬牙,决定冒险一搏。只见她突然间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朝着王二狗猛扑过去,并顺势发动了偷袭。刹那间,一股阴森恐怖的阴煞之气从她手中喷涌而出,直直地冲向王二狗身上最为脆弱的软肋部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却在下一刻骤然上演。就在那股阴煞之气即将触及王二狗身体的一刹那,竟然像是遇到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似的,眨眼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这位美女当场就愣住了,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仅仅一瞬间之后,这位美女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一边不停地磕着头,一边颤声求饶道:“上仙饶命啊,上仙饶命啊!小女子名叫李可染,在此给上仙行礼了!都怪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不应该在这村子里冒犯您和您的乡亲们。请上仙大人大量,饶恕小女子这一回吧!小女子一定会老老实实交代所有事情的。其实……其实小女子正在修炼一门极为特殊的功法,而这门功法需要收集 40 岁到 50 岁妇女身上的阴柔之气才行啊!”
王二狗听完李可染的诉说后,心中猛地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张,喃喃自语道:“天啊,竟然还有如此奇特的练功之法存在于这个世上!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稍作停顿,王二狗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李可染,疑惑地问道:“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选择修炼这种邪恶的功法呢?此等功法不仅有损他人的功德,更是会害人性命、损人利己呀!难道说,你这般做是有着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不成?若是有的话,你无需惧怕,尽可对我如实道来,且看看我能否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李可染闻得此言,身体微微一颤,原本低垂的眼眸突然抬起,与王二狗对视一眼后又迅速移开。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交汇之中,他内心深处的情感波动却已尽数展现在王二狗眼前。只见李可染的眼神闪烁不定,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显示出其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王二狗何等敏锐之人,自然不会错过这转瞬即逝的细节变化。他当即判断出李可染定然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衷。于是,他再次开口,语气愈发温和而坚定:“李可染,你切莫担忧其他。关于我的本事,想必你也是有所了解的。只要是力所能及之事,我定会全力相助,绝不会袖手旁观。所以,请你放心大胆地将实情告知于我,无需再有任何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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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语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层层乌云,直直照进了李可染的心底。他只觉得眼眶一阵发热,喉咙哽塞,之前强撑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终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我也是出生在一个苦命的人家,自小没了娘,家中的姊妹多,父亲带着我们几个过活也是十分的艰苦,好不容易长大成人了,也没念了几天书,家里穷就找了一户人家嫁了,我嫁的这个丈夫呢?人还可以,对我还行起初,他家境还算过得去,对我也算不错。
然而,正所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有个好友,具体姓名在此我不便提及。此人如今乃是一方显赫大家族的成员。他常来我家做客,日子一久,大家也就习以为常,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谁能料到,有一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