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吗?长大骑它,再牵上花花和大虎,我就是这山里最飒的女侠!”
不得不说,这丫头跟李寻混久了,脑回路都快同频了。
“哈哈,小乖乖,快快长啊,以后咱家的马车就靠你了!”
小鹿懵懵的,刚才还觉得死定了,眼瞅这女人眼神从“想吃我”变“养着我”,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它要是能听懂人话,估计当场撞死都不愿当这俩两脚兽的苦力。
见小敏这么上心,李寻点点头:
“你跟我上山这么多次,也该动手了。这头马鹿,你来处理。我去前面找大黑和二黑。”
“啊?”小敏一愣。
背包里是带了猎刀,可从来就没真用过。
“可寻哥……”
“别可了,我信你。”
说完,他扛起枪,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花花和大虎都乖乖趴着,估计也懒得动。
手艺?猎户家的孩子,不会剥皮那叫笑话。
上次林青教秀秀的时候,这丫头蹲在旁边看了半天,耳朵都竖直了,没理由还手生。
“那……好吧……”
小敏咽了口唾沫,盯着地上那具母鹿尸体,深吸一口气,把猎刀掏出来。
刀刃在雪光下泛着寒意。
她蹲下来,在鹿肚皮上比划了两下。
回忆着那天林青的手法,缓缓落刀。
从下巴一路割到尾骨,皮肉分开,哗啦一声。
接着,小心挑开腹膜,一寸寸划开,生怕划破内脏。
“嘿嘿,还挺简单嘛,我真是天才!”
“汪汪!”
“别急,花花,有你吃的!等等啊,下一步……是开膛还是取肝来着?”
李寻一路追着白家狗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里。
跑了大概五分钟,终于在一片被压扁的灌木丛里,看见了蹲着不动的二黑。这狗现在搞的什么名堂?
底下压着一头小鹿崽子,肚子都快被压扁了。
花花早跟它交代清楚了:不许下狠手,必须活捉。
可这傻狗倒好,满身本事全憋着没处使,急得直原地打转。
好不容易把这小东西从老母鹿身边赶出来,结果愣是懵了——
咬吧,怕伤着;抓吧,怕它跑;抱吧,还乱踢乱蹬。
最后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扑上去,用身子死死压住,连脖子都不松。
小鹿还在那儿“咩咩”乱叫,蹄子乱刨,跟个电钻似的,吵得二黑脑仁都快裂了。
“汪!汪汪!”它急得直吼,尾巴都快甩断了。
等啊等,等得狗子都快怀疑人生了——
终于,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一出现,二黑瞬间鼻子一酸,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下次打死不干这活儿,还不如去啃骨头!
“好样的!”李寻走过去,伸手就是一顿揉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