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打颤。
他弟就是被那玩意儿咬的。
半夜一声嚎,全家都吓醒了。
“哟,你还信那瞎话?”张有才哈哈大笑,一巴掌拍他后背,“咱七条半自动,一人三发子弹,打他个十枪八枪,管他是虎是熊,骨头都给你打成渣!到时候虎骨拿回家泡酒,虎鞭留着自个儿补身子——嘿,回头还能把李寻那两口子的媳妇姐儿搞到手,你猜咋着?玩双飞!”
胡友志心头一热,火气压过了害怕。
是啊,老子从小被老头子管着,屁都不敢放。
李寻那小子,当真当自己是山大王了?
今天,就破例一回!
—
雪刚停,地上的脚印清淅得象用铅笔画的。
花花鼻子贴地,一路闻着气味走,根本不用李寻操心。
他慢悠悠跟在三十多米外,影子贴着树根,呼吸轻得象片雪。
还没走近,就听见那俩孙子的对话。
李寻嘴角慢慢扯开,笑得阴森。
杀个人,他本来心里还有点膈应。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