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忌日重,我们若能借此良机给他们使点绊子,表明立场,他日还愁没有泼天的富贵?”
“还是胡员外慧眼通透!”苏老爷的声音透着赞赏,“明日粮行便统一挂牌涨价!说辞嘛……就说前线镇南军近来催调军粮甚急,我等体恤将士不易,已将大量存粮供应军需,实在无奈,不得已而为之。记住,是‘镇南军’收走的!”
周员外似乎被说服了:“也对……他们收粮都打了欠条,两次虽说数量不多,但这白纸黑字就是凭据。就算有朝一日镇南王亲至,我们也占着个‘理’字。”
“正是此理!”苏老爷满意地一锤定音。
屋顶上。
“呸!一群老杂毛,披着人皮的畜生!”赵忻听得几乎咬碎银牙,气得胸膛起伏。
秦雅露眼神也冰冷如霜:“难怪那苏小姐跋扈恶毒。她苏家表面上,用那些‘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水’施粥作秀博名声!暗地里,他们才是吃人肉、喝人血最狠的毒蛇!”她想起小二说起的苏家‘善举’,恨意更浓。
“收!一起收了!打包丢进‘大乱炖’!”赵忻斩钉截铁,“今晚就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滚成一锅!看看他们那层伪善的画皮明日还怎么贴得住!”
秦雅露点头,眼中闪过厉色,竟毫不犹豫地拿起吹管,对准窗缝连吹了三管浓缩迷烟!
赵忻被她这泄愤般的操作吓了一跳:“露露!你悠着点!吹这么多,明早人还能醒吗?”
秦雅露一愣,随即眼中闪着狡黠的光:“醒不醒有什么打紧?只要人丢进去了,全城的人自然就‘知道’了。何况这几个老东西半截身子入土了,万一……嘿嘿,熬不过年轻人劲大,要的是身败名裂,不是直接给他们发丧!”
赵忻闻言,脸上也露出恍然的冷笑:“有道理!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