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司洛昀的手腕,看着那被琴弦割破、鲜血淋漓的指尖,语气急切,不容置疑。
司洛昀试图抽回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弹久了,琴弦勒的。”
“都这样了还没事?!”赵忻眉头紧锁,“走,让露露看看!”话音未落,不由分说地揽住司洛昀的腰,身影一闪,两人便消失在原地,进入了空间的手术室。
“露露,快!”赵忻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焦急。
刚刚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员、正揉着发酸手腕的秦雅露闻声回头:“怎么了?”待看清司洛昀双手满是伤口、鲜血淋漓的样子,瞬间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谁?!谁干的?!我的酒精呢?!我的止血散呢?!还有那个玉肌膏!”她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看着快急哭了的秦雅露,司洛昀连忙安抚:“别急别急,是我自己弹琴不小心弄伤的,真的不碍事,皮外伤而已。”
秦雅露哪里听得进去,慌忙抱着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跑到被赵忻像照顾重病患者般小心翼翼抱到一旁卧榻上的司洛昀身边。她跪坐在榻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细心地用蘸了灵泉水的棉布一点点擦拭伤口,再小心翼翼地涂抹上清凉的药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忍一忍”,甚至和凑过来的赵忻一起,对着伤口轻轻吹气,试图减轻那微不足道的刺痛。
此刻的司洛昀,看着眼前两个为她手忙脚乱、心疼不已的姐妹,一股暖流瞬间盈满心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和疼痛。有这样的姐妹守护在身边,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她心中愈发坚定:一定要拼尽全力,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为她们撑起一方自在安稳的天地!
不一会儿,在两姐妹无微不至的“过度”治疗下,司洛昀的十根手指被裹成了十个圆滚滚、雪白的大粽子。司洛昀无奈地看着自己几乎无法弯曲的双手,扯出一抹苦笑,真心实意地夸道:“谢谢,包得真好,一点都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