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一个仰望贵族,渴望称为贵族的人,变得痛恨,变得仇视。
终于,克洛伊长舒一口气,满意地铺平了自己的作品文章。
接着,她郑重地将梳妆镜摆在桌面上,低头向“蒸汽与机械之神”祈祷了一番,然后语气严肃地颂念道:
“尊敬的“智天使”赫拉伯根—”
淡金色的光芒从镜面逸散开来。
“我的问题是,如何在保证纯洁的情况下,完成对‘欢愉”的扮演?”
一只巨大的,黄铜色的竖瞳在克洛伊的眼前展开。
不出所料地,随着脑海所有思考能力全都被占用,高强度运转的感觉袭来,克洛伊很快失去了意识。
傍晚6点,白玛瑙号再次进港。
“班西港?艾尔兰很谨慎嘛——”达尼兹站在窗边,望着已然昏暗的港口和高高的灯塔道。
不等克莱恩回应,他自顾自笑了一声:
“这里似乎有一些不好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