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次你冰封自己差点解不开,我都记得。”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靠近了些,一丝寒气悄悄缠上他受伤的腿,帮他止血降温。
大长老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即便如此,你擅自破坏宗门设施,仍需承担责任。”
“责任?”林野反问,“那几十个药人,谁来负责?他们的家人找谁讨命?你们那个‘净化试验’死了多少人,统计过吗?”
“过程中出现意外属可控范畴!”大长老厉声道。
“可控?”林野冷笑,“人变成怪物满街跑叫可控?你们管屠宰场猪叫两声也叫‘可控噪音’?”
他一步步逼近:“今天我不走,也不交u盘。我要等正式调查组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查清楚。谁批准的项目?谁提供的接口?谁在背后分钱?”
他举起右手,沾着泡面油的袖子滑落,露出虎口那道烟疤:“我不信天道,不信宗门,也不信什么狗屁传统。我只信看得见的东西——证据、录音、监控、合同。”
风更大了。
晨光刺破云层,照在他脸上。
大长老拄着权杖,一动不动。执法队员们低着头,没人敢上前。
远处,特别监察局的车已经停下,几名穿制服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林野站在废墟中央,腿还在流血,但他站得很稳。
他看向大长老,嘴角扬起一点笑:“怎么样?现在还想抓我吗?”
大长老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
林野抬起手,把u盘夹在指尖,迎着阳光晃了晃。
金属外壳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正好打在对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