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坐标,找陈队对接。”
到了变电站外围,空气已经开始发麻。铁门扭曲变形,内部传出低频嗡鸣。
他蹲在围墙阴影处,掏出一枚镇灵钉插进地缝。钉子入土瞬间,嗡鸣弱了一分。
第二枚钉子插在东南角配电箱旁,第三枚直接砸进主变压器底座。
三钉落地,爆炸核心稳定下来,冲击波被压缩在内部空间。
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远处传来警笛声,应急部队正在逼近。他没等,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烫。
他低头一看,表面浮现出一道细小的光痕,像是某种气息残留的轨迹,指向北郊荒野。
逃了一个人。
没走大路,也没用车,是徒步穿林子走的。
林野站了几秒,回头看了眼还在冒烟的变电站,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
他把破灵锥插回腰间,从兜里摸出最后半张残符。泡过三次汤的,边角都烂了。
但他还是贴在了腿上。
“下次见面。”他低声说,“我不再留手。”
他迈步往前走,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稳。
风从背后吹来,泡面卫衣鼓了起来,像要飞起来一样。
前方夜色浓重,树影连成一片。
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碎石路上,尽头是一枚被踩扁的敌徽,上面沾着干掉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