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摄像头……真能派上用场吗?
检查过后再没别的发现。
既然已经进了屋子,谢笙就懒得再换地方:“就在这儿歇着吧。”
话音落,床上的女人身体微颤,但两人都无视了。
“行吧。”
吴瑶走到飘窗坐下,背靠墙壁,“这地方可以,起码比大厅强。”
毕竟不能无视规则,她还是觉得待在屋里安心点。
手里拿着陈云霞的手机,已经用其指纹解锁,点开监控app开始翻看。
谢笙则稳稳坐在床头柜上,锈刀横放在膝盖。
接下来的时间,寂静的很。
偶尔,那种无形的、如有实质般的“注视感”会穿透墙壁和门板扫过整个房间。
像是有某种巨大的、隐形的探照灯掠过。
走廊深处,时而响起拖沓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嗬嗬”的、仿佛破风箱般的气音。
好在,没有东西真的破门闯进来。
趁着安静,谢笙感应了下脑海里的骨骰。
目前的进度,只需一个条件要素,就能看看第一幕的敕令画面了。
只不过……
这次的条件要素,个顶个的奇怪。
“不可视之镜,不可读之书……”
“这俩就已经很玄玄乎乎了,还有个‘不可见’!”
谢笙心里腹诽几下,然后研究起来,这三个东西,分别可能指的是什么。
其中,不可读之书,他倒是最有灵感。
结合“盲人”身份,这个书会不会指得是盲文书?
不可视之镜的话,也容易联想到墨镜。
嗯……感觉不太对,如果是墨镜,那不直接写明了得了。
至于不可见,那就更玄乎了。
也不知道是字面意思的不可见还是怎么。
谢笙这边心里研究着。
另一边的吴瑶,集中精力快速浏览着手机里的监控录像。
时间推移,她有些疲惫地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
“怎么样?”谢笙低声问。
“没什么特别的。”
吴瑶摇摇头,语气没多少失望,“最近的监控是一个月前的,大部分是些平常生活的碎片。”
“现在虽然亮着灯,却什么也拍不到,显示损坏。”
果然,就是摆设。
吴瑶放回手机,继续保持警戒。
偶尔会看看蹲在谢笙边上,狗脸严肃,一声不吭的丧彪,心生艳羡。
“我要是也有这种鬼犬就好了,省多大力……我看他现在都神游天外了。”
吴瑶想着。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停留的目光,丧彪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一动,扭了过来。
看着吴瑶,片刻后,对着她一抬脑袋,打招呼呢。
“真可爱!!”吴瑶一笑,对着丧彪抓了抓手回应。
时间慢慢走过。
直到某一刻,世界仿佛突然不一样了。
所见所感,像是撤去了阴沉的滤镜,解除了降噪。
之前是极其安静,安静到死寂,现在不同了,能够听到细微的动静。
房间里虽还是昏暗,却多了一种让人中稍微安定的感觉。
熬了一夜,但两人状态如常。
吴瑶看了下时间:“六点了,宵禁时段解除了。”
她轻盈地跳下飘窗,走到床边。
“嗯。”
谢笙应了一声,刀脊轻敲陈云霞的肩膀,“天亮了,该醒了。”
陈云霞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这一次,她终于有明确的反应,紧闭的双眼,睁开了!
第一时间的声音,是……哭嚎。
“呜哇——”
“老公……”
陈云霞嚎哭不休,身体蜷缩,涕泪横流。
双手死死攥着周文昊冰凉僵硬的手臂,指节攥得发白。
谢笙和吴瑶沉默着,没有打断这山崩般的悲痛宣泄,只是冷静观察。
这份悲恸发自肺腑,她似乎完全沉浸其中,忘却了外物。
只不过,和她装睡的情况相对比,就显得很怪异。
哭声渐弱,转化为压抑的抽泣。
陈云霞似乎耗尽了力气,也终于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抬起布满血丝、浮肿的眼睛,茫然又警惕地看向谢笙和吴瑶,声音沙哑干涩:
“你……你们……是谁?你们不是这栋楼的住户吧?”
吴瑶目光锐利:“你怎么知道不是?”
“你们……你们一看就不是!”陈云霞有些不敢对视吴瑶的目光。
视线挪移开,扫过谢笙、他手里的锈刀。
又看吴瑶染血的怪异丧服、她绑在身上的红线;
还有那条异常神俊小狗身上扫过。
惊惧似乎减退,陈云霞眼睛显露期盼:“你们……是不是从外面来的?是……是特殊部门吗?是来处理……这里的问题的吗?”
“没错!”吴瑶立即点头,道:“所以,你需要配合我们。”
“配合……”
陈云霞呢喃,神情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