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女士也轻摇着酒杯,似笑非笑地接话:“是啊,能惹上一个那两位都认识、都礼客相待的人,还行了这么大的礼,子恒弟弟也算是独一份了。”
低低的、压抑不住的笑声从周围的人群中隐约传来。
田子恒脸上红白交错,羞愤交加,却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
然而,他刚转过身,一个平静的声音却从会所内部清晰地传了出来。
不大,却足以让门口所有人都听见:
“田子恒,进来。”
是谢笙。
田子恒猛地僵住,心脏狂跳起来,“这事难道还不算完?!”
内心挣扎了片刻,只能一咬牙,硬着头皮转身往会所里走。
一手伸进口袋,按住了手机。情况有任何不对劲,他将立刻求救于家里。
这会所第一层,主厅极其宽敞、挑高惊人。
地面铺着超大的一体大理石地砖,穹顶垂下巨型水晶吊灯,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木质香调。
布局开阔,巧妙地用半人高的艺术展架、绿植或纱幔分隔出一个个相对私密的区域。
丝绒沙发、皮质单椅错落有致,处处透着一种不张扬的奢华和格调。
已有不少客人,但整个空间依旧保持着舒适的静谧。
谢笙、陆铮,还有那个二爷,正在一个能够看见大门的休息区。
侍者端来酒水后,躬身慢慢退去。
“我叫杜仁,直接喊名就行。”
‘二爷’透露自己的名字,然后问谢笙:“你这是还想出气?”
陆铮也静静地看着谢笙。
“不是,没这闲心。”
谢笙摇头,“他们身上有异常的气味。”
“气味?”杜仁眼睛微眯。
“呼!”
虚化的丧彪显现出来,站直了,双手抱胸,狗脸满是“凝重”地道:“没错!而且,他的气味还在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