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见的嗫嚅:“相……相公……”
“嗯,这还差不多。”谢笙满意地点头。
……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
谢笙这才放开红鸢的手。
红鸢双手死死捂住滚烫的脸,一眼都不敢看,咻地一下化作流光,遁回玉簪中,再无动静。
看这架势,若非有天大的事,怕是短时间内是羞于现身了。
“娘子,开心嘛?”谢笙还在逗她。
虽未显形,但一道饱含羞恼的“瞪视”感清晰地传递过来。
紧接着……
“嘣!”
脑门挨了一下,不痛但很响……
谢笙哭笑不得。
算了,见好就收,不逗她了。
谢笙穿好衣服,鬼气一震,所有气息与痕迹瞬间被涤荡一清。
虽说眼下似乎适合陪伴陪伴红鸢,奈何她已经羞得跑回去,不应人了。
那么,按原定计划,该去一趟酆都了。
谢笙整理妥当,迈步走出内室。
“汪汪汪!”
一直焦躁守在外间的丧彪见他安然无恙地出现,顿时扑上来,围着他不停打转。
“镪!”
锈刀也在一声轻吟中自动飞起,投入谢笙怀中。
刀身微颤,传递着担忧与安抚的情绪。
“没事了,虚惊一场。”
谢笙微微一笑,揉了揉丧彪的脑袋,亦拂过锈刀刀身,安抚着它们。
“汪汪!”
担忧尽去,丧彪立刻恢复了活泼,绕着谢笙一蹦一跳,仰着脑袋,狗眼满是崇拜,“主人!你现在这个样子,太帅了!好威风!好霸气!”
“还挺会说话啊你。”谢笙乐了,握着狗子的嘴筒子一阵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