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死士皆被一刀封喉,只要他遭受极尽折磨,一寸寸地被踩断了骨头。
范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看向他手指上的钻戒。
他在资料中看到过,这是六姐的一个暗器,牵丝刃。
很好!
好得很!
他六姐的东西都敢拿,还敢戴在自己手上。
首领绝望地抬起手,嘴里呢喃着,“杀了……我……”
他宁愿死,也不愿备受折磨。
范确嘴角的弧度越发幽深,但他的眸底里却毫无波澜,平静得像一汪冰冷刺骨的潭水。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着首领的手腕,走出了安全屋。
一路的拖拽血迹,直到悬崖边,才停了下来。
首领像一摊烂泥似的,满脸的绝望。
他看向那个青年,哀求道,“求求你,杀了我吧!”
“好。”
范确爽快应声,随即蹲下身体,从腰间拔出刀。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取一样东西。
“啊——”
首领目眦欲裂,满眼的血丝,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尾指,被硬生生切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密密麻麻的汗珠瞬间布满那张扭曲的脸,他头一歪,痛晕了过去。
范确将戒指戴在了手上,随手将手指头扔进了海里。
欺负六姐的人,都该死!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男人的手臂,随即再次拿起了刀。
海水拍击礁石的声音褪去,只剩下阵阵恐怖的切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