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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尼玛……”
林不凡拿起两罐空山茶在镜头前晃了晃：“家人们，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今天咱们上两个链接——399元的基础款，和499元的爱心款。”
顾佳闻言诧异地转头看他，林不凡冲她眨眨眼，继续对着镜头说道：“买499的家人，多出来的100块就相当于给这些孤寡老人捐款了。买399的也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毕竟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呢？”
林不凡说着突然指向远处正在搬运茶叶的老妇人：“看到那位阿婆没有？她孙子得了白血病，家里砸锅卖铁治病。就这样，她还坚持每天走五里山路来采茶！”镜头适时给到老人佝偻的背影，补光灯下花白的头发格外刺眼。
弹幕顿时炸了：
“泪目了家人们！”
“准备下单499，就当给老人买瓶水喝！”
“学生党只能买399的，对不起阿婆！”
林不凡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刚才有家人说买不起499……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他用力抹了把脸：“我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很多人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你们能来直播间支持，就已经是帮大忙了！”
小杰适时递上纸巾，轻声道：“林总别太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林不凡突然提高音量：“这些老人采茶采到手指变形，就为多挣十块钱！现在有人嫌贵，他们却说是我们茶叶不够好……”林不凡说着突然转身对顾佳鞠躬：“顾总，我替家人们给您道歉！”
顾佳连忙扶住他，对着镜头解释：“大家别误会，我们绝对没有道德绑架的意思。这款茶成本确实高，但……”
“但什么但！”林不凡突然打断顾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今天我自掏腰包补差价！前一万单下单499的统统算399！少给的那100块我补！”
现场工作人员都惊呆了，小杰慌慌张张凑过来耳语：“林总，咱们剧本里没这段啊……”
“要什么剧本！”林不凡一把推开小杰，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就被他占便宜了：“家人们，我就问一句——这些七八十岁的老人该不该有条像样的路？该不该有间不漏雨的厂房？”
弹幕瞬间被“该”字刷屏，订单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林不凡看着后台数据，突然对着镜头深深鞠躬：“谢谢！我替龙阿公给家人们磕头了！”
林不凡说着就要下跪，但是见周围人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于是只得给顾佳使了一个眼色！
顾佳立刻会意，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林不凡的手臂：“林总快别这样！您堂堂身家上千亿的大老板，怎么能下跪呢！”
“顾总，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堂堂身价上千亿的大老板？难道就因为我身价上千亿就能不认我这些可爱的家人们吗？我给我家人磕一个，有什么不可以的？”
“是是是，林总是我说错了，但您的家人其实也不希望您这样做的，不信您看看评论！”
林不凡闻言，觉得顾佳说的有道理，于是看向镜头说道：“这样吧家人们，不想看我磕头的扣1，想看我磕头的扣我是大傻逼！”
闻言，直播间密密麻麻的弹幕竟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然而，空白之后的反弹却更为猛烈：
“我靠，原来我是不想看磕头的，但既然你不讲武德，我今天还就非看不可了——我是大傻逼！”
“同上——我也是大傻逼！”
“我靠，今天是大傻逼的集结日吗？怎么冒出这么多大傻逼来？顺便说一句——我也是大傻逼！”
……
看着弹幕上，清一色的大傻逼，林不凡沉默了！
就在林不凡陷入两难之地时，小杰冲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只见其冲一旁的一位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后，原本密密麻麻的大傻逼逐渐被扣1的淹没了！
林不凡看着满屏的“1”，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哎呀，看来家人们还是心疼我的！那这样，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上架空山茶！”
林不凡转身对工作人员挥手示意，小杰立刻操作后台放出一批链接。林不凡拿起茶叶罐在镜头前晃了晃：“家人们抓紧下单啊，这批空山茶可是……”
话还没说完，小杰突然小跑过来，翘着兰花指在林不凡耳边低语：“林总，卖完了！”
“卖完了？”林不凡瞪大眼睛：“你上架了几单啊？”
“单啊！”
闻言，林不凡不由再次惊呼出声：“我靠，现在人傻钱多的人这么多吗？”
弹幕：
“为什么我花了钱，还挨了骂？”
“好想退了，但是找不到退款按钮在哪里！”
“为什么我感觉林总是站着把钱挣了，而我跪着把钱花了！”
“把感觉去掉，你确实是跪着把钱花了的！”
“楼上的不要太伤心，你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跪着都没有把钱花出去的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更难受了？人家好歹只是跪了跪，最起码钱还在，而我，不光跪了，钱还没了！”
……
林不凡现在可没有时间看评论，他正在催促小杰补货呢！
“趁家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上架，让他们下单啊！”
弹幕：
“我靠，你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