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胡惟庸遣人邀茹太素至其相府一叙。来使恭敬立于茹太素前,言:“我家相爷有请尚书大人,相府备下薄酒,盼大人移驾。”
茹太素闻罢,微微一笑,拱手道:“劳相爷挂念,只是近来户部诸事繁杂,赋税核算未竟,实在抽不开身。相爷府中往来皆权贵,我忙于俗务,恐唐突了诸位。”
顿了顿,又道:“相爷日理万机,诸事操劳,听闻近日相府门庭若市,想必都是来与相爷商讨家国大事的,茹某实在不敢叨扰,还望相爷海涵。”
胡惟庸相府之家仆,见茹太素如此,面露不悦,道:“茹大人,还望莫要拂了胡相情面。”
茹太素双目微眯,声调骤扬:“汝是何物,竟敢对本官这般言语?莫非汝能代表胡相?”
此家仆素日骄横成性,未料遭茹太素怒斥,瞬时神色大变,前之傲慢荡然无存,唯唯诺诺连称:“小人不敢,小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