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没了下文?莫非是路上丢了?”
李掌柜手心里全是汗,干笑道:“许是些小商贩私下所为,我等并不知晓。”
朱棡放下酒杯,声音转沉:“是吗?可本王擒了些‘送货’的,他们倒是提了几个名字,说起来,还与在座几位有些交情呢。”
这话如惊雷落地,晋商们脸色煞白,坐立难安,连酒杯都端不稳了。
朱棡看在眼里,却不再多言,只招呼着喝酒吃菜,可那眼神里的揶揄,句句带刺的话语,让众人如坐针毡,一顿饭吃得心惊肉跳,只盼着宴席早些结束。
李掌柜强压着慌乱,颤声道:“王爷明鉴!这定是有人眼红我等生意,故意造谣污蔑啊!我等世代在晋地讨生活,仰仗朝廷恩庇,才得些薄利,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做那通敌之事!”
王掌柜也忙附和:“正是!王爷莫要听信小人谗言。若真有此事,我等怎敢还来赴王爷的宴?这分明是有人想挑拨王爷与我等的关系,坏了晋地的商事啊!”
赵掌柜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王爷饶命!我等皆是守法良民,从未与关外有过半分勾连,那些人的胡言乱语,万万当不得真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一脸惶恐,赌咒发誓,只说自己被人冤枉,绝无此事。
只是那声音里的颤抖,脸上的冷汗,早已暴露了他们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