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掀了她的宫。”
沈知意回头看了她一眼:“我知道。”
两人分开,一个去书房,一个留在校场。
萧景渊还在西偏殿。他刚画完灶台图纸,正用炭笔描边。灯光照在他脸上,手指沾了墨。
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沈知意回到书房,点亮油灯。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薄纸,写下几行字:
“御膳司李德安,三日一送纸条,申时三刻,净衣局后巷井边。接头人为青灰衣、蓝头巾老嬷嬷,疑为贵妃心腹。已获宫女亲口供述,暂封存,不报。”
写完,她把纸折好,放进檀木匣子,锁上,交给贴身宫女:“藏进东暖阁暗格,钥匙我收着。”
宫女点头退下。
她吹灭灯,坐在椅子上没动。
远处传来更鼓声。
秦凤瑶在校场走了三圈。她检查了茶水房的岗哨,去了马厩,确认没人聚在一起说话。最后她站在禁闭室外,抬头看天。
月亮被云遮住了。
她推门进去,宫女还在角落坐着。看见她进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秦凤瑶没说话,放下一碗饭,转身走了。
她回寝殿,脱下外袍,把佩剑挂在床头。窗外风一直吹,她坐在床边,睁着眼,没睡。
宫女在禁闭室里低声念叨:“我只是传话的……我只是传话的……”
她双手抓着膝盖,指甲掐进了肉里。
第二天早上,小禄子端着托盘走过东宫长廊。他遇到两个扫地的杂役,压低声音说:“听说了吗?昨晚又有宫女被抓了,说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杂役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走了。
小禄子继续往前,嘴里嘀咕:“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