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九曲回龙涡，便见一尊冰雕像龟裂入水，那时我只当是苏清如附于之上的神识耗竭，但寒狱之处，地脉奇异天然。她生前是玄阴体，修为又已臻至化神，那处地方最能养护她的神魂……”
换句话说，寒狱的玉像最不该崩裂。
云铮一顿，望向凌渊。
凌渊开口道：“九曲回龙涡冰像碎裂之时，本尊亦有所感。”
陈墨本在院子里抱着草药杵愁眉苦脸，听到这儿猛地回神：“当时阿璃好像突然喊了一句让那个老鼍往哪边走，我们才逃开玄水宫的截杀！”
凌渊目光微凝。
楼当风手中折扇“啪”地合拢。
“几处法相同时崩裂，凝玉长老坐镇玄水宫，竟未能阻止？”
楼当风虽未言明，话中之意，却是锋刃直指玄水宫高层。
确实，北境里面这么重要的地方，法相却齐齐崩裂，要说没点猫腻，就连傻子都不信。
孟昶心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宫装流苏，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却并未接话。
云铮没有直接回答楼当风的疑问，只是继续道：“玉像崩碎，寒狱引封镇之力骤减。据烈阳宗的人探查，有多处勾连极阴寒脉的引子气机紊乱，甚至有数处……似被外力强行切断或干扰。北境数处地窍阴气倒灌，已酿成祸患。”
她停了一下，眼神扫过秦红药落在吕环身上。
“瀛洲，恐是其中之一。”
【1】参考气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