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问。
她眼中的爹爹沉默了一下,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是一样危险的东西,要是这东西亮起来,爹就得离开你和你娘一阵子了。”
小沈璃似懂非懂,却也听明白了一些:“那它不要发亮!爹爹不要走!”
不知为何,她一听到爹爹谈到离开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心脏也是闷闷的疼痛。
小沈璃按了按心口。
是……另一个自己在哭吗?
“璃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沈璃摇了摇头,仰头甜甜笑道:“爹爹,我们去找娘亲吧,璃儿想娘亲了!”
沈钧自然无有不应。
又过了些日子,一个穿着灰色旧道袍、风尘仆仆的叔叔来到了家里。
那人看起来很普通,唯有一双眼睛,沉静得像井水,却又仿佛藏着火。
爹爹见到他,很是激动,拉着他进了内室,谈了许久。
小沈璃扒在门缝边,隐约听到一些断续的话语。
“……沈兄,何苦至此……”
“……烈阳宗……追索……火种……”
“……钧……愧对师门……更愧对她们母女……”
“……此物予你……或可……一线生机……”
“……余兄,大恩……”
余兄?小沈璃记住了这个称呼。
那个灰袍叔叔离开时,摸了摸她的头,递给她一颗用普通油纸包着的、甜甜的麦芽糖。
他的手指有些冰,眼神却很温和。
沈璃看了看手里的糖,大声道:“余叔叔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