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神性与人性（2 / 2）

所有矛盾、所有希望与绝望，都凝聚在林枫那剧烈燃烧、走向未知终局的灵魂上。

他会先被“牧者”碎片的反噬与自身的疯狂摧毁？还是能在这极致碰撞中，找到一条前所未有的、连接神明与凡人的第三条路？

答案即将揭晓。而苏晚晴那漠然的神性眼眸中，倒映着林枫痛苦而执拗的身影，似乎……微微眨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