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唾沫星子横飞,“当我瞎啊,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想找男人拉帮套,我管不着。
但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把我们贾家的脸,把我死去的儿子东旭的脸都丢尽了,你要骚回屋里骚去,别在这大院里给我现眼。”
傻柱被骂得脸上挂不住,让他又羞又怒:“贾大妈,嘴上积点德,我跟秦姐是清白的,我就是看她可怜……”
“我呸,可怜?我看她是发骚。”
贾张氏根本不听,火力又转向傻柱,“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整天围着我们家淮茹转,送吃送喝,不就是惦记她那点事儿吗?
我告诉你,没门,除非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去,否则你想白占便宜,做梦!”
她这话看似在骂,实则又在给傻柱暗示,刚刚她也反应过来,儿子都死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必须找个机会让傻柱给她贾家拉帮套,养她、养她乖孙子。
傻柱被这连珠炮似的辱骂和暗示搞得头晕眼花,面红耳赤,既觉得被冤枉了。
心里又因那句“明媒正娶”而产生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悸动。
他张着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反驳的话来,他是想睡秦姐,可秦姐上了环不能给自己生孩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