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冷哼一声，插着腰站在床边：“该，谁让你鬼鬼祟祟的，说，到底去哪了别想岔开话题。”
“我能去哪啊，不就是去，哎哟……”许大茂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娄小娥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在灯光下格外扎眼。
他不争气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脑海里全是傻柱那一声声中气十足的"秦姐"。
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渴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娄小娥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眼神，正要发作，却见许大茂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她许久未见的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大茂已经一把将她按倒，“许大茂，你发什么疯。”
娄小娥惊呼道，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可许大茂像是没听见似的，笨拙地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
“死相，起来，重死了啦！”
娄小娥捶打着他的后背，但力道明显小了许多，她嘴上不饶人，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
“轻点，我这衣服才做的……”
许大茂手忙脚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娄小娥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去，嘴里还在嘟囔。
“刚才不是还喊疼吗？这会儿又来劲了？臭男人……”
话没说完，就没机会说了。
娄小娥渐渐配合着。
然而，两分半后，一切戛然而止。
房间里只剩下许大茂粗重的喘息声，他瘫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娄小娥沉默了片刻，然后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利落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就这？”
“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多大能耐呢，没想到还是小趴菜。”
许大茂备受打击，他真的被傻柱踢废了，以前他还以为每个男人的时间都不长，百兽之王老虎也才几秒钟呢。
自己两分半比百兽之王勇猛多了，一直沾沾自喜，可听了傻柱墙角后，他已经怀疑人生。
“哎，”娄小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去打盆水来。”
许大茂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
“听见没有？”
娄小娥不耐烦地转过身来，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了？许大茂，这就蔫了？我都没有找你麻烦呢？”
“小娥，你说实话，我…我是不是不太行？”
娄小娥挑眉，似乎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她撑起身子，借着灯光打量丈夫那张惨白的脸，忽然笑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实话吧。”许大茂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的表情。
“嗯……”
娄小娥拖长了声音，像是在认真思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跟谁比不足？跟谁比有余？”许大茂猛地睁开眼，追问道。
“你今晚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娄小娥皱起眉头，“是不是在外头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
许大茂不依不饶：“你就说，跟谁比不足？”
娄小娥被他问烦了，甩开他的手：“有完没完？大半夜的讨论这个，害不害臊？你不是自己经常说动物园的老虎也才几秒吗？”
“哦是这样呀。”
许大茂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娄小娥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不如奸夫呢。
“行了行了，”
娄小娥摆摆手，似乎失去了继续调侃的兴趣，“打盆水来给我洗洗，黏糊糊的都有味。”
“好的，小娥。”
一会儿清洗干净后。
娄小娥盯着发呆的许大茂看了半晌，询问道：“大茂你还纠结什么？两分半就两分半呗，我又没嫌弃你。”
“你刚才那不就是嫌弃吗？你洗了。”许大茂梗着脖子说。
“我不洗还要喝下去吗？脏不脏？”
许大茂沉默了。
他看到秦淮如给傻柱喝了。
“睡吧。”
最终，许大茂哑着嗓子说，翻身背对着娄小娥。
娄小娥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她也只是叹了口气。
意犹未尽的滋味有些难熬，刚有感觉就蔫了，不上不下的忒难受。
一夜无话。
……
次日。
清晨。
何雨水起了个大早，拿着脸盆和毛巾到院公用的水龙头前打水洗漱。
她正低着头刷牙，就听见旁边傻柱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见秦淮茹先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光彩。
头发盘起，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衣服，但整个人透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了。
仿佛是久旱的田地被甘霖滋润过。
紧接着，傻柱也跟了出来，脸上挂着傻呵呵的笑容，眼神黏在秦淮茹身上，满是得意和占有欲。
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洗漱的何雨水，嘴角立刻勾起一抹挑衅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微笑。
她理了理其实并不乱的衣角，扭着腰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