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玩意儿?”
“啊!兄弟,哥们儿,手下留情,是不是有啥误会,我傻柱哪儿得罪你了,你言语一声。”
“别……别打了,饶命,好汉饶命啊,再打真要出人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傻柱从一开始的暴怒咒骂,到试图跟不明身份的袭击者讲道理,再到毫无尊严的讨饶。
他在麻袋里无助地翻滚、蜷缩,却根本无法摆脱那无处不在的痛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顿毒打。
许大茂听着声声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叫和哀求,感受着木棍反馈到手上的震力,心情愉悦极了。
他下手极有分寸,专挑疼却不致命的地方打,摆明了就是要让傻柱受尽皮肉之苦,留下深刻教训。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傻柱的求饶声已经变得微弱而断续,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许大茂才气喘吁吁地停了手,额头上也见了汗。
他瞥了一眼地上一旁的包,里面的鸡蛋碎了大半,但依稀还有几个完好的混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