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军的阵型倾泻而下。
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飞熊军的步兵们举起盾牌,悍不畏死地朝着前方推进。
就如那奔走的群狼,不时有人中箭倒地,但没有任何一人畏惧!
“滚木礌石准备!”
种鄂高声指挥着守军,将早已准备好的滚木和礌石搬上城墙。
一旦飞熊军的云梯搭上城墙,这些守城器械便会成为他们的噩梦。
飞熊军的攻势愈发猛烈,攻城车已经逼近城门,
巨大的撞锤开始撞击城门,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城墙上,守军们奋力反击,滚木礌石如雨点般砸下,将试图攀爬云梯的飞熊军士兵砸得血肉模糊。
种应安站在城墙上,脸色平静,目光冷峻。
一旁的种鄂也察觉到了不对,有些古怪地看着下方,而后看向自己身旁的父亲:
“父亲,飞熊军这是在试探?他们的主力好像并未全部出动。”
种应安点了点头,“应当是试探,也不能放松警惕。
赫连靖豪不是鲁莽之人,他的用兵风格你我都不了解,还是谨慎些好,
传令下去,让城内的预备队随时待命,以防不测。”
“是!”种鄂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