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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邱先生想问他什么?”
“你觉得他性子如何?”
“赵馆主说他敞亮,可我听说,他后来去了宫里当差,性子却变得格外怯懦。”
赵青禾愣了愣,随即蹙起眉头,像是在回忆:
“怯懦?不像啊他在馆里时,虽不算特别外向,可也不怯生,只是他性子有点怪。”
“怪?”
“怎么个怪法?”
“就是有时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
练完武就回房待着,谁跟他搭话都只是点头,
可有时又很健谈,跟我聊江南的梅子酒,聊京城里的戏楼,说得头头是道。”
赵青禾捡起地上的谷粒,轻轻撒给鸡群,声音轻了些,
“我还问过他,怎么有时话多有时话少,
他只笑了笑,没说话。”
邱芝站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
在客栈和武馆时沉稳敞亮,到了宫里却怯懦寡言。
这哪里是性子变了,分明像是两个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