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颛顼帝突然召集帝喾,许负,重黎,祝融,戎桀,力牧,玄,禺强等高层和将领,宣布由于之前征战受伤,隐患加重,已无力治理国家,将帝位让于帝喾,并请诸将领,全力辅助帝喾。
自己即日起隐居昆仑山,不再过问世事。
众人虽觉愕然,亦出言挽留,但颛顼去意已决,众人只能含泪不舍拜谢听令。
帝喾高辛氏亦跪拜先帝,并高声宣言定率众平定所有反叛部落,消除域外天魔隐患,还我中原太平,不负先帝所托。
此后,帝喾初都商丘,继位后准备收复河洛,与共工氏展开战争。
共工氏屡次侵犯其他部落,不服帝喾管辖。
帝喾派火正黎及其弟吴回平定共工氏叛乱,巩固了帝喾及其部落的领导地位。
帝喾即位后的第一个春天,亳都的宫殿比起颛顼时代更加简朴。
许负站在新君身侧,望着台下众臣,感觉到一股隐隐的不安在空气中流动。
“共工氏又叛乱了。”帝喾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们在黄河西岸修筑工事,截断下游水源,侵扰周边部落。”
老将力牧迈步出列:“共工氏自颛顼帝时代就屡次作乱,如今听闻陛下即位,更是变本加厉。臣请命出征。”
帝喾目光转向许负:“国师以为如何?”
许负微微颔首:“共工氏擅长水战,且据闻此次叛乱背后有不明势力支持。臣观察到天象异常,西北方向有黑气缭绕,恐怕不简单。”
“不明势力?”戎桀冷哼,“不就是那些域外天魔的残余么?颛顼帝当年没能将他们彻底清除,如今又死灰复燃。”
帝喾沉思片刻:“命火正重黎率兵征讨。临行之时并嘱咐他:‘要根本解决,不可以再留遗孽。’”
重黎领命,率领大兵直攻冀州。
许负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去的军队,心中不安越发强烈。
她取出龟甲,在宫殿内进行占卜。火光闪烁间,龟甲裂开数道纹路,形成凶险的图案。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重黎将军此去恐怕难以成功。”
帝喾走来:“国师占卜结果如何?”
许负指着龟甲:“卦象显示,重黎将军性格过于仁慈,恐难彻底平定叛乱。而共工氏背后确有魔气支撑,若不彻底清除,后患无穷。”
帝喾皱眉:“重黎跟随朕多年,确实仁厚。但战场之上,过分的仁慈将导致严重的后果。”
许负点头:“陛下,臣请命前往前线。若真有域外天魔插手,我能助重黎将军一臂之力。”
三日后,许负带着一队精锐士兵,快马加鞭赶往冀州。越接近前线,她越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魔气。
在辉县境内的共工氏据点外,她见到了重黎。这位火正满脸疲惫,铠甲上沾满血迹。
“国师怎么来了?”重黎惊讶地问。
“将军,战事如何?”
重黎叹气:“那些乌合之众哪里敌得过重黎之师,不到一月,早已荡平。
但我遵照陛下旨意,要根本解决,不可留遗孽。
然而看到那些投降的共工百姓,实在不忍心下杀手。”
许负望向远处的营地,眉头紧锁:“将军,我感觉到强烈的魔气。
这些叛军恐怕已被域外天魔控制,您的仁慈可能会酿成大祸。”
重黎不以为然:“国师多虑了。共工氏虽屡次作乱,但大多是被首领蛊惑的普通百姓。
我已将首领处决,其余人等都已归降。”
当晚,许负在营地周围布下防护结界。夜深时分,她突然惊醒,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正在靠近。
“重黎将军!”她冲出营帐,只见远处共工俘虏的营地上升起一团黑雾。
重黎也被惊醒,持剑而出:“怎么回事?”
“天魔来了!”许负大喝,“他们来接收这些被控制的傀儡了!”
黑雾中浮现出数个扭曲的身影,那是域外天魔的先锋。
它们冲向俘虏营地,所到之处,投降的共工氏百姓眼睛瞬间变成全黑,拾起武器,如同行尸走肉般向重黎的军队发起攻击。
“杀!”重黎怒吼,率领士兵迎战。
许负双手结印,一道金光从她手中射出,照亮了整个战场。
金光所及,黑雾稍稍退散,但很快又凝聚起来。
“国师,小心!”重黎挡在许负面前,击退一个被控制的共工士兵。
战斗持续到黎明。当最后一缕黑雾散去,许负和重黎看着满地的尸体,面色凝重。
“是我的错。”重黎声音沙哑,“我不该留下这些俘虏,给他们可乘之机。”
许负摇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清理战场,防止魔气扩散。”
重黎班师回朝,本以为会得到嘉奖,却不知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
许负先一步返回亳都,向帝喾汇报战况。
“重黎将军虽平定了共工氏的主力,但未能根除依附在共工百姓身上的魔种。
那些魔气已随败军扩散到各地。”许负语气沉重。
帝喾面色严峻:“朕已接到奏报,各地出现怪异现象,百姓无故发狂,攻击他人。”
正当此时,侍从匆匆进来:“陛下,重黎将军回来了。”
重黎步入殿内,跪地行礼:“陛下,臣幸不辱命,已平定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