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內袋里掏出它,这是他从陆明手里抢回来的唯一一片。
血跡是他自己的,刚才咳出的那口,又添了一抹新的殷红。
“巫药”
他看著那两个字,像是看著自己最大的笑话。什么传承,什么心无杂念,通通都是狗屁。
就在他准备將这废纸撕碎的瞬间,他喷在上面的鲜血,仿佛被纸张吸收了一般,迅速渗入纤维。紧接著,那行被他忽略的小字,在血跡的浸润下,竟发出一道极其微弱、转瞬即逝的金色光芒。
光芒太快,快得像一个错觉。
但一个扭曲的、古老的符號,还是在他涣散的瞳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那是什么?
张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决定要去南疆探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