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两颗恆星,明亮而坚定。
“张帆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穿越了无尽的时空,清晰地在张帆的意识中响起。
“『建筑师』的秩序,是一种病態的完美。它用切除一切可能性的方法来维持稳定。那不是健康。”
她的影像,伸手指向了档案库之外,那片更深邃、更古老的黑暗。
“真正的平衡,不在於修补,而在於追溯源头。”
“去『万物之初』。”
影像到此为止,缓缓消散。
张帆静静地站著,像一尊雕像。
他缓缓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掌心。
医者的手。
他再抬头时,看向朱淋清,看向烈风,看向千刃。
他眼中的动摇、痛苦、绝望,都已沉淀下去,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他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胸口那枚滚烫的烙印。
那纯白色的光芒,不再是灼人的疼痛,而是化作了一股沉稳而强大的力量,流遍全身。
“小苏。”张帆对著通讯器开口,声音恢復了往常的镇定。
“在!”
“给李博士传讯。”张帆看著眼前的欧米茄捲轴,仿佛在看一张巨大的病歷。
“我们的手术方案,得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