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孟达顶着黑眼圈爬上城楼,差点翻白眼——城外的魏军阵仗大得离谱,密密麻麻的营帐和刀枪,把新城围得比铁桶粽子还严实。他攥着城墙垛子直哆嗦。
正急得在城楼上转圈圈,把地砖都快磨出火星子时,远处突然传来山崩地裂的喊杀声。孟达扒着城墙探头一瞧,只见两面大旗猎猎作响,“申耽”“申仪”四个大字迎风招展。他眼睛瞬间亮得跟点了油灯似的:“老天爷开眼!申家兄弟带着救援部队杀过来了!”
马上下令:“兄弟们抄家伙!咱们里应外合,把魏军包饺子!”
城门刚吱呀打开,孟达一马当先冲出去,还没来得及给申耽、申仪一个热情拥抱,就听见对方大吼:“孟达你这吃里扒外的玩意儿!今天不剁了你,我申字倒着写!”
孟达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感觉头顶“轰隆”炸开一道雷——好家伙,说好的“友军”,咋成了“敌军”?
他吓得脸色比城墙灰砖还难看,调转马头就往城里狂奔。还没跑到城下,城楼上突然万箭齐发,李辅和邓贤叉着腰站在城头上,活象两尊“嘲讽雕像”:“孟达!城门我们早交给司马大人了,您呐,就别折腾了!”那语气,比往人伤口上撒盐还狠。
孟达慌得象被追着啄的老母鸡,在乱箭中左躲右闪,胯下的马也累得直吐白沫,刚跑没多远,申耽骑着高头大马风驰电掣般追上来,长枪一挺,“噗嗤”一声——孟达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喊,就“扑通”栽下马。剩下的士兵们见状,齐刷刷扔了兵器,跪得比收麦子还整齐:“我们投降!别杀我们!”
这边李辅、邓贤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屁颠屁颠打开城门,点头哈腰把司马懿迎进城。司马懿捋着胡子,慢悠悠地安抚百姓、犒劳士兵,转头就派人给魏明帝曹睿送捷报。
曹睿看完信,乐得在龙椅上直拍大腿:“把孟达的脑袋挂到洛阳最热闹的集市!让大伙都瞧瞧,敢造反就是这下场!”
转头又大手一挥,给申耽、申仪加官进爵,还安排李辅、邓贤镇守新城和上庸。可怜孟达到死都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造反大业”,最后成了别人的“功劳簿上的一块肉”。
长安皇宫里,曹睿正对着地图唉声叹气。突然侍卫一声高喊:“司马懿大人到!”
曹睿蹭地从龙椅上蹦起来,鞋都穿反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拉着司马懿的手就不松开:“老司马啊!我之前就象被猪油蒙了心,中了诸葛亮那老狐狸的离间计,现在想起来,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你及时扑灭孟达那把‘造反小火苗’,我这皇位怕是要变了!”
司马懿心里乐,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躬着身子:“陛下言重了!我也是听申仪通风报信,本想给您写加急奏折,可转念一想,等来回跑一趟,黄花菜都凉透了!要是按部就班等圣旨,指不定就掉进诸葛亮设的‘连环套’里了!”说着掏出诸葛亮给孟达的密信。
曹睿接过信,越看越激动,拍了下大腿:“老爱卿这脑瓜子,简直是活脱脱的‘行走兵法库’!孙武、吴起见了你都得喊一声‘前辈’!”说完让人捧出金灿灿的金钺斧,往司马懿怀里一塞:“以后再遇上大事,别跟我客气!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赶紧出兵,把诸葛亮那‘羽扇军团’给我打回老家去!”
司马懿摩挲着金钺斧,嘴角微微上扬,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陛下,要打胜仗,先锋官可得挑个狠角色!”
曹睿来了精神,往前一凑:“快说说,你心里有人选?”
司马懿一拍胸脯:“非右将军张合莫属!那家伙打起仗来,比下山猛虎还猛!”
曹睿听完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司马啊,咱俩简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早就记着张合的名字了!”于是任命张合为前部先锋。
长安城头,张合扛着长枪,望着漫山遍野的魏军,心里直嘀咕:“司马懿这老狐狸,又要带我去刷‘军功’了!”
而司马懿坐在马车上,哼起小曲儿,盘算着:“有张合这员猛将当‘开路先锋’,拿下诸葛亮稳了!”
话说魏明帝曹睿任命张合当先锋,和司马懿组队出征;又派辛毗、孙礼带着五万大军,去给曹真“打辅助”。这俩人刚领了圣旨,麻溜儿地就出发了,生怕去晚了曹睿反悔。
司马懿呢,早就带着二十万大军出了关,安营扎寨。这营帐搭得那叫一个讲究,帐篷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还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壶酒和几碟子干粮。司马懿坐在那儿,手里拿着根鸡毛掸子,正对着地图发呆呢。
张合一进门,司马懿抬头瞅了他一眼,放下鸡毛掸子,慢悠悠地说:“张将军,你来得正好。咱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把诸葛亮那帮人给收拾了。”
张合拱了拱手,说:“都督,您快说说,诸葛亮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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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那胡子又细又长,摸起来跟钢丝似的。他叹了一口气,说:“唉,这诸葛亮啊,一辈子小心谨慎,从来不敢冒失行事。要是换我领兵,早从子午谷直接杀向长安了,早他妈拿下了!他不是没谋略,就是怕出错,不敢玩险的。”
张合听了,忍不住插嘴:“那他这次肯定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了?”
司马懿点点头,接着说:“这回肯定从斜谷出兵,来攻打郿城。要是打郿城,肯定得分两路兵马,一路去攻箕谷。我已经发了文书,让曹真(字子丹)死守郿城,敌军来了千万别出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