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了,想过来分一杯羹抢功劳是吧?门儿都没有!”
贾逵脖子一梗:“都督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还听说那周鲂割头发发誓?这把戏也就骗骗三岁小孩!早先要离为了杀庆忌,连自个儿骼膊都砍了,这点苦肉计算个啥?您可别被他蒙了!”
“你放屁!”曹休气得浑身发抖,腰间佩剑“哐当”一声撞在甲胄上,“我正打算挥师进军,你倒在这儿说三道四动摇军心!来人!把这老东西拖出去砍了!”
帐外的亲兵刚要动手,旁边几个将领赶紧扑上来,左一个“都督息怒”,右一个“贾将军也是好意”,把贾逵护在中间。有个老将喘着气说:“还没跟东吴开打,先斩了自家大将,这传出去象什么话?士兵们听了,心里头能踏实吗?求都督暂且饶他这一回吧!”
曹休胸脯还呼呼起伏,瞪着贾逵看了半天,突然一甩袖子:“哼!看在众将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命!但你的兵得留下,在营里听候调遣!”
说完转身抄起令旗,“其他人跟我走,去取东关!”
贾逵被亲兵按着肩膀,眼睁睁看着曹休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了营,急得直跺脚:“这糊涂蛋!早晚得栽在周鲂那小子手里!”
周鲂正坐在帐里喝茶,刚抿了一口,就见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卒掀帘进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大人,成了!贾逵那老小子被曹休夺了兵权,这会儿正营里蹲着呢!”
周鲂往后一靠,摸着胡子嘿嘿直乐,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嘿!真是天助我也!那贾逵老谋深算的,曹休要是听了他的,咱这戏可就演砸了!现在倒好,这糊涂蛋自己断了左膀右臂,这不就是给咱铺路嘛!”
他乐了没三息,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赶紧喊来个心腹:“快!麻溜点去皖城给陆元帅报信,就说曹休把贾逵给晾起来了,这时候不下手,更待何时?”
那心腹领了命,揣着密信跟一阵风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