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散发着莹莹蓝光的珍珠，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古怪：“奇怪，你的沧海翰灵不是已经进化完毕了吗？花这么多钱拍这玩意儿干嘛？”
晏淮舟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颗温润的珍珠，感受着其中熟悉的水元素波动，眸色深沉如夜。
半晌，他才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道：“几个月前的我，倾家荡产，也买不回这颗珍珠的一点碎屑，而如今——”
“唾手可得。”
曾经遥不可及的东西，如今握在掌心细看，竟也不过如此。
千面嗤笑一声，眸底的情绪却透着一丝微妙的共情，“我还以为你真是为了崇高的梦想，加入降星的，没想到啊……也不过是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么？
少年不置可否，而千面的情绪也很快散了干净，立即冷下脸催促道：“反正，你别忘了正事就行，接下来的两样至宝，才是我们此行的真正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