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那眼神里的洞悉和压迫感，让许幻山几乎喘不过气。会场里其他竞争对手和招标方代表的目光，也如同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质疑。
高下立判！
许幻山那些充满艺术感的描述，在乔卫东冰冷、精准、直指核心的技术和安全问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空中楼阁，不堪一击。
“我……我们……”许幻山脸涨得通红，词穷了。
乔卫东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微微颔首，对招标方负责人说：“李总，安全无小事，尤其是乐园项目，关系到成千上万游客的家庭幸福。
我认为，在选择合作方时，技术的严谨性和安全的可靠性，应该是首要考量因素，甚至应该放在艺术表现力之前。”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无可指摘，瞬间将整个招标会的基调，从“比创意”拉到了“比安全、比技术、比责任”的层面。
招标方的几位负责人交头接耳，频频点头，显然非常认同乔卫东的观点。看向许幻山的眼神，也从之前的欣赏，变成了疑虑和审视。
许幻山灰头土脸地走下台，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他精心准备的翻身仗，还没正式开打，就仿佛已经一败涂地。
而接下来的剧情，更是给了许幻山致命一击。